慧光法師 監獄作道場

那天台中好冷啊!來到位於大里區的菩薩寺,惠貞貞師姐說我們可以到VIP房坐下暖一暖。
原來菩薩寺VIP房是寺院的大寮廚房,這裏不是人人都可以進來呢!
我們坐下圍着煮食爐取暖,師姐煮了熱燙燙的湯圓給我們,有粉紅的,有白的,
一顆顆小小的,好漂亮啊!在這寒風中,沒有吃午飯的我們,把熱熱的湯圓全吞進肚裏,
然後在這裏靜待參見住持慧光法師。

之後,一位穿着深灰色簡樸袍衣的僧人緩緩的走進來,
拿起水壺,放進水,把水壺再放在爐上,他說要給我們煮點茶。
他帶着一個很自在的笑容,看來他很親切,心中估量着他不知是否師父的大徒弟?

師姐帶我們一行三人到茶室與師父面見,坐在桌中間的慧光法師,
原來是剛才那位煮茶給我們的「大徒弟」!師父很親切的笑容讓我們都釋懷,感覺很自在,
沒有拘謹,坐在慧光法師旁邊,就好像和自己家人聊天一樣。
 

道慈佛社

香港淪陷時期,社會秩序大亂,市民生活於惶惑與痛苦之中。部分寺院為收容貧苦大眾,導致嚴重缺糧,在資源緊絀下,更難公開弘法。即使間中舉辦活動,亦多低調行事。

在這艱難時期,卻有布疋商人楊日霖,眼見大眾苦不堪然,興起慈悲之心,藉着佛法,一則以救濟黎民,二則撫平戰事戾氣,於是聯同百貨商人張玉麟、藥商張玉階發起組織道慈佛社,透過他們的商貿人脈,號召工商士紳捐資救濟。

佛社成立之初以楊日霖的布疋公司為聯絡處,初時以救濟工作為主,間中亦有舉辦小型法會,但為避免日治政府刁難,規模類似私人聚會。可幸第二年中,日本戰敗投降,未對會務造成太大阻礙。

重光以後,道慈佛社大展會務,先於西環購置會址,後獲政府另撥域多利道地段為社址,隨即籌建佛殿,經楊日霖社長的號召,不少社會賢達如鄧肇堅爵士、趙聿修、何賢等紳商亦樂予成就。1953年,寺宇落成,定期舉辦各式法會,在百廢待舉的時期,實在起到弘法的功效。

社長楊日霖明瞭培訓青年人認識正信佛教是教界遠續發展的關鍵,早於1958年率先成立「佛教青年部」,請保賢法師領導,利用年輕人的創意和衝勁,推動多元活動,例如遊藝會、佛化話劇和電影,務求以新穎、通俗、入世的方法,向社會大眾宣揚佛法。

《 香光閣隨筆 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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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30年在港出版的《五會新聲念佛譜》

古德有云:「聰明不敵業報,富貴豈免輪迴!生死到來,一無所靠,惟一句彌陀可依。」由於念佛法門,簡單而殊勝,無分賢愚貴賤,隨時隨地皆可修持,自古以來已是信徒的修持常課,歷代祖師也推崇備至,曾編定林林種種的念佛儀軌,當中最為人熟悉的就有「五會念佛」。

唐初,有法照法師仿傚《無量壽經》「風吹寶樹,出五音聲」的典故,自訂儀軌,以五百聲為一會,分高低緩急等五種腔調,誦念佛號,故稱「五會念佛」。可惜遇上唐武宗滅佛,許多殊勝的佛學法門因而失傳。

由道到佛的鹿湖精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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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修前的鹿湖精舍

自古以來,廣東因遠離中原,每當國家動盪,多吸引商民南來避居。他們客居廣東,落地生根,成為了客家人。明清時期,廣州成為對外貿易窗口,也是中西文化交流和紛爭的前線。

隨着清朝國勢衰落,列強入侵,地方流氓更淪為土豪,經常劫掠村莊和寺觀,損害財命。部分僧道,不堪騷擾,輾轉逃難香港。他們乘船來港,在屯門、東涌和大澳等地上岸,然後就到村落的後山覓地清修,慢慢形成「佛道叢林」。而本地佛寺,亦有不少由道轉佛的精舍。